陆小曼和翁瑞午是外界想的那样吗?翁瑞午女儿:其实她蛮可怜的 徐志摩去世时,陆小曼只有29岁,人生的花样年华才刚刚开始,她的后半生选择了一个叫翁瑞午的男人。如果说徐志摩是陆小曼这一生最不可替代的灵魂伴侣,那么翁瑞午的出现,则完美地演绎了生活伴侣的角色。 翁瑞午,其父翁印若曾任桂林知府,绘画负有盛名,家中书画藏品甚多。翁瑞午天资聪颖,京戏、画画、鉴赏古董样样通,又做房地产生意,是一个文化掮客,被胡适称为“自负风雅的俗子”。 徐志摩在世时,三人关系就十分融洽,徐志摩每每囊中羞涩之时,翁瑞午不惜变卖家藏字画接济他。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为了麻醉自己,更难以摆脱鸦片的习好,她吸食鸦片的巨额花销都由翁瑞午所承担。

陆小曼曾说过自己和翁瑞午之间的关系:我与翁最初绝无苟且瓜葛,后来志摩坠机死,我伤心至极,身体太坏。翁瑞午家有贤惠的妻子和五个可爱的儿女,所以陆小曼向翁瑞午提出要求,不许他抛弃发妻,不与他正式结婚。两人像一对生活伙伴,相互扶持,相互依赖。而翁瑞午,同时奔波于家人与陆小曼之间,两头照顾。 陆小曼在徐志摩死后与翁瑞午同居的事情,她本人亦不讳言。在上海中国画院保存着陆小曼刚进院时写的一份“履历”,里面有这样的词句:我廿九岁时志摩飞机遇害,我就一直生病。到1938年卅五岁时与翁瑞午同居。翁瑞午在1955年犯了错误,生严重的肺病,一直到现在还是要吐血,医药费是很高的,还多了一个小孩子的开支。我又时常多病,所以我们的经济一直困难。翁瑞午虽有女儿给他一点钱,也不是经常的。我在1956年之前一直没有出去做过事情,在家看书,也不出门,直到进了文史馆。这样一来,时间和事实都已很明确,陆小曼因此受到外界的强烈指责。也正是这种异常孤立无援的处境,才让她义无反顾地接受翁瑞午的照顾。

由于吸食鸦片,陆小曼的肠胃不好,那时候蜂蜜很贵,翁瑞午却给她买很多;小曼不爱吃牛奶,她认为人奶营养价值更高,翁瑞午就给她请奶妈。小曼吃了鸦片后,鼻子下面就出现黑黑的印痕,她用一板嫩豆腐来揉擦,不一会儿就将黑黑的印痕擦掉了。 其实,胡适曾向陆小曼伸出过援助之手,他提出,只要她与翁瑞午断交,以后一切由他负全责。陆小曼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要求,她说:“瑞午虽贫困已极,但始终照顾得无微不至,二十多年了,吾何能把他逐走呢?”足以见得,她对翁瑞午也是有感情的,她的感情世界只是多情并非滥情。 徐志摩和翁瑞午无疑是小曼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的命运,恰好出现在她生命最没提防的时刻,给予她无限宠爱,前者是爱情那么后者更多的则是亲情。

翁瑞午对陆小曼的牵挂一直延续,在他1960年去世以后,他的女儿翁香光受父亲之托继续照顾陆小曼。 翁香光说:“其实陆小曼也蛮可怜的,徐家的公公不喜欢她,不让她参加徐家的所有婚丧喜事;我家也是同样的。但是她还是蛮想到我们家的。有一年,她让裁缝做了5套新衣服给我们5个兄弟姐妹。在妈妈去世后,当我们家里的丧事统统办完后,她让爸爸带着我和两个妹妹国光和重光到陆家去。父亲和陆小曼烧了桌好菜给我们吃。想想他俩,也算很苦心为人了。” 陆小曼在上海文史馆填写的表格上,将翁瑞午写在“家庭人员情况”一栏里,视他为自己家里人,从而清楚地表明了陆小曼的心迹。无论是哪一种感情,在时间的漫漫长河里最终沉淀出来的都一定是亲情,而陪伴无疑是最长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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