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提到湖北人,大家都会不知觉加一句,天上九头鸟,似乎这天然就是湖北佬的代名词。一般情况下,这是说湖北人聪明、精明。看看湖北出的名人,说此地人杰地灵是一点不为过。

另一位就当属屈原,只要是中国人都认识。还有一位名人,知名度也很高,那就是王昭君,中国四大美人之一。文学上的名人还有孟浩然,字画上当然要排上米芾。后来更是出了很多将军。不过,单看这些名人,怎么瞅似乎只是和聪明有沾边,但是论精明,好像有点遥远。 九头鸟是什么鸟,有啥含义? 史籍里说得很明白,一种怪鸟,有九首。屈原在《楚辞·天问》的“女歧”就写:“女歧无合,夫焉取九子?”女歧,古代传说中的神女,没有丈夫却是诞下九子。其实这是屈原的一句发问。只是在民间,这成了九头鸟的一个来源,这“九子”慢慢演化成“九首”。在常人看来,没有丈夫怎么会有小孩,那一定是夺来的,于是对这位神女产生畏惧,再糅合一些其他

屈原在《离骚》里曾写:“吾令凤鸟飞腾兮”。这里的凤鸟,就是指凤凰。关于凤凰的记载,可以开出很长的书单。《尔雅·释鸟》郭璞注:“凤,瑞应鸟。”凤凰就是一非常吉瑞的鸟。而在《说文》中,更是明确说:“凤,神鸟也。”后来还有一次“百鸟朝凤”特指天下对帝君的归附。可见,凤凰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楚人自古就有崇拜凤凰的心理,《山海经》就说得很明白:“火荒之中……有神九首,人面鸟身,名曰九凤。”毫无贬损之意,九凤就是当时楚人崇拜的神鸟。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故事成了单线发展。书中再不见“九凤”,只有“九头鸟”,还说它本是有10颗脑袋,后来被射掉一颗,由于血流不止,不得不吃一些小孩来补充。然后在这个故事的基础上,刘伯温还特意写了个寓言故事《九头鸟》:“一头得食,八头争食。”后来被用来形容人为了功利而相争。

“九头鸟”的寓意并不是很美好,随着它成了怪鸟,它被赋予不少负面的意思。很多说它不吉,会吃人,是一种不祥之鸟。不过现在的人们,似乎不太在意这些寓意,更多认为就是指湖北佬过于精明。 不过为何九头鸟所代指的含义,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倒是值得探讨。看楚地历史,一直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尤其在三国时期,更是主战场,要在混乱中很好生存,是不是要比常人更多一份思考?也许这些在外人看来,就像那天上的九头鸟,要比常人聪明些。九头鸟的传说,虽然在湖北更加盛行些,但是在古时,两湖这一带,都有此种说法,后来单单特指湖北人,应是和后来的湖北人的行为有密切关联。大家在和此地的人打交道时,也许会有种脑袋不够用的感觉。再联系一些流传下来的说法,自然就成了一个约定俗称的说法: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如何读懂这句话呢?是指他们有九头鸟那般“凶悍”,还是后来引申的那份“精明”,甚至可以为了利益相互争斗呢?这也许就是仁者见仁。也许可以从这句话中,摸清湖北人的性格,不过在真正打交道时,还得记着老祖宗说过的话:“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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