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走进近年来的中日韩关系领域，想找一个尘埃落定的真相——关于谁在二战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多半会被许多模糊不清的数据和难堪的人性故事绊住。历史有时候不像账本那么讲道理，东亚近现代史里的那点事更是让人一时捋不顺。

放在今天，“韩国”这两个字好像总绕不开日本。可再退回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这个国家是怎么成为“日本侵华最大帮凶”的？24万人的部队，是怎么就和日本并肩进入中国的？又是怎么在却战败后变身“受害者代表”，甚至还能拿到巨额赔偿？这事怎么想怎么别扭。

要理解这段历史，还得从1876年说起，那年朝鲜在“江华条约”下一举成了日本的半殖民地。清政府明面上说不插手，实际上连帮腔都没有。日本从此名正言顺地对朝鲜下手。韩半岛此后一百年都没什么好日子。甲午战争后，朝鲜从清朝属国变成日本实际掌控的对象。1910年，《日韩合并条约》让整个朝鲜名字都成了日本的一块“堂前牌匾”。

朝鲜从属国到殖民地之间的变迁，不像历史书上那样一行字说完。在一轮又一轮压榨和洗脑中，国民的身份认知早就乱了套。日军入主后，朝鲜的精英阶层很快就明白“靠拢日本，才有命活”。这话听着刺耳，可那时候的确是大实话。

日本不只是管土地，更要动脑筋“奴化”人心。搞“皇民化运动”，把“天皇万岁”喊成口头禅，连小学教科书也改得天翻地覆。朝鲜官员、王族，被送去日本念书，回头全部成了奉日本为父母的“走狗”。现在看起来骂他们不过分，那时有人想反抗，日本的做法很简单——直接扑灭。

典型例子是谁？李垠。朝鲜末代王子的他，十一岁被“请”到日本“留学”，有如流放。有朝一日，这孩子真就被改造成日本化的军官。他在日本不但娶了亲王的女儿，还引以为荣。李垠最后居然被任命为侵华军队副参谋长——这身份别说在当时，就是现在中国人听了都来气。

他老爸被毒杀的消息，媒体传得沸沸扬扬，李垠依然挺直腰板，开开心心娶妻。这种割席决裂的态度，就算放在朝鲜历史上，也实属罕见。可日本人真就喜欢这种“忠犬”。有人骂他汉奸，可他自己也从未否认过。

后来，日军入侵中国，部队里有不少朝鲜兵，穿日军制服、受日本军官调遣。他们叫“高丽联队”。24万，放在今天依然是个让人侧目的数字。资料显示，这批军人里有一部分甚至比日本兵还“狠”，但真要考究个人良心，也不是人人都没底线——这点很多人不肯承认，但历史就是一团乱麻，并非非黑即白。

说到底，大规模的朝鲜兵赴华，其实不能简简单单就贴上“被动”标签。1938年日本下令征召“朝鲜志愿兵”，说是志愿，实际是指定动作。许多朝鲜青年也确实以此为荣，以为效忠天皇能改变命运。志愿变了“强制”的意思，这词放在那不是谁都愿认。

军中，还有不少人是自愿的。韩国总统朴正熙，那会用假名“高木正雄”，在伪满洲国军校训练，关东军中就做干将。后来，他杀中国人，战功赫赫。历史留下的杨家铺惨案，两军对阵，他手下的部队死了两人，中国八路军剩下不到十分之一。太惨了，这事就算到今天还有中国人念叨。

但有趣的是，日本人战败了，韩国这边一锤敲过去：我们根本是被逼的，我们是最大受害者！论变脸，这操作真不比现在的娱乐圈弱。朝鲜国籍的“乙、丙级战犯”据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登记有148人，其中23人被判处死刑。

不过更大的讽刺还在后面。1945年投降后，大量韩国国民因为无法接受身份巨变，甚至疯狂自杀。韩国当时的数据——各种渠道估计达到10万人。身份错乱到底会逼人多绝？

想象一下，在战争中高举天皇旗帜、把自己标榜成最忠诚的“臣子”的人，突然成了巨亏的“帮凶”，他们不是谁都能承受。有人说这叫斯德哥尔摩效应，也有人觉得其实是日本洗脑太有效了。

但有时候话说回来，这么复杂的人性和选择，真能一刀切断定吗？说韩国人都是自己选的，未免太刻薄。可要全说光是被日本逼，其实又说不过去。毕竟，那24万人总不是纸做的。

按照历史数据，1945年前后韩国幸存下来的“日本兵”归国，立场瞬间调整。官方历史大刀阔斧地割开：我们就是被压迫者。僵尸一样抹去自己参与侵华的史实。更神奇的是，韩国政府还真就借口“被殖民”身份，向日本政府讨来3亿美元的“赔偿金”。

赔偿金给到手，历史包袱倒像都成了钱袋。这钱，谁在花？谁被代表？韩国普通民众好像没沾上多少便宜，倒是政要和大企业过得风生水起。奇怪的是，抢赔偿金这套本事，韩国比日本还厉害。咋想咋违和。

此后几十年，韩国国内围绕“协助日本侵略中国”的历史始终大多讳莫如深。教材里一笔带过，官方表态永远强调受害。少数人偶尔提起，马上会被“民族叙事”盖过去。

但谁说韩国就全身而退了？自1945年至今，韩国政界、学界、民间关于这段记忆的争吵，从未停止。有人主张彻底反思，更多人选择集体健忘。历史的锅太沉，不是谁都能端得动啊。可一遇到国际舆论风向变，一句话就能翻转——日本侵华，韩国跟着被害，没有帮凶一说。可明明数据还在那，24万那不是个位数。

有人说，历史需要和解，也需要揭开伤疤。可现实却偏信任“选择性失忆”——谁都想当受害者，谁都不愿意为加害者身份买单。

再来，朝鲜半岛近代史真不是非黑即白。各方势力角逐下，普通人往往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可一旦有了利益，立场马上能变。人性就这样复杂，历史也不会给谁洗白的机会。

实际上，今天的韩国社会已经和八十年前大不一样。但那24万士兵、那一笔赔偿，还有那些自杀未遂和成功的灵魂，早就嵌进了东亚历史的泥淖里。你愿不愿回头看，都在那里。谁能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不就是过去的事么？

别管世人怎么解读，有些账一时半会还真算不清。历史的伤口什么时候结疤，什么时候还会再被剜开，并没有安排明白的那一刻。

转念一想，这事要怎么讲才公平？就算讲清了，现实中谁又在意公平吗？剩下的只有历史里跌宕的真相，和一地鸡毛一样狼狈的现实，以及无数无法上岸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