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为王昌诚对朱枫说出“孩子还小,我怕他们枪毙阿菊,所以您走了之后就别回来了”时,当身为女婿的王昌诚狂奔着快速远离岳母朱枫时,当死里逃生的谷正文通过“二八七二”这个电话号码找到王昌诚时,当王昌诚面对谷正文的步步紧逼手足无措时。

“白色恐怖”这个几乎从没有被《沉默的荣耀》提及的词,逐渐在笔者的脑海浮现,同时也让“沉默”一词有了更多的可能性与含义。

在前三十二集的剧情中,笔者总会因为这部以讲述吴石、聂曦、朱枫、陈宝仓等烈士为主轴的《沉默的荣耀》,将“沉默”二字与传统谍战剧中的“无声”二字相关联。

也因为剧中吴石这个角色,在牺牲二十三年之后才被追认为革命烈士,让这群在特殊战线牺牲的英雄们,因为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为人知,而让“沉默”一词有了更多的伤春悲秋意味。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所谓的“白色恐怖”是起于1949年5月20日止于1991年6月3日的一段特殊时期,当然“白色恐怖”从政治分类和概念定义上来说绝不仅仅只是特指发生在台湾省的一段特殊时期。

在这段时间内,因为有《台湾省戒严令》《惩治叛乱条例》《戡乱时期检肃匪谍条例》三大军法的存在,让原本的军法审判像一只逃脱牢笼束缚的野兽,几乎触及到了当时台湾省的方方面面以及各个阶层。

面对所谓的“三大恶法”,面对无数像谷正文这样的特务,在社会各个阶层大肆搜捕像吴石、聂曦、朱枫、陈宝仓这样的地下工作者。

即便是曾经就任于保密局的王昌诚,也在慢慢触及朱枫可能是我党地下工作者这样一个事实时,对岳母、对谷正文、对妻子可能被枪毙,产生了极度的恐惧感,只因为他太清楚、太明白谷正文这些人会为了找到所谓的“匪谍”做出什么事情。

站在毛人凤等上层领导的角度来说,他们并不在乎宛如鹰犬的谷正文为了达到目的会做些什么,他们只在乎“谷正文们”能帮他们找到多少的吴石、多少的“匪谍”。

至于像王昌诚这样的普通人,会因此产生多少恐惧以及对自己这一类人有多少的仇视与怨恨,也许并不在他们考虑和在意的范畴之内,于是在“白色恐怖”的威压之下,“沉默”一词便有了与谍报战线上“无声”二字完全不同的含义,便有了让王昌诚头也不回狂奔而去的一幕。

无论今天我们会对当年因“白色恐怖”造成的各类案件与历史事件如何解读与看待,无论《沉默的荣耀》是否因为是一部讲述吴石等烈士英雄事迹的电视剧,而在无意间淡化了这种恐惧带给普通人的巨大心理威压。

当镜头分别聚焦于王昌诚在面对朱枫和谷正文时的恐惧与无所适从时,当王昌诚转身狂奔这一幕出现时,或许我们才会真正明白吴石等烈士曾经面对的是什么,曾经在这种恐怖威压之下有多么的如履薄冰、朝不保夕。

当我们不再局限于“沉默”只是谍报意义上的“无声”时,当我们明白“沉默”也有可能包含“恐惧”这一层含义时。

或许才能真明白吴石等烈士为何能做到这样一种程度,或许我们才能明白为何历史上的聂曦,为何会留下那一张充满面带微笑且大义凛然的照片,为何历史会对吴石做出“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的评价。

关于《沉默的荣耀》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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