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从梁张到下邽有一条窟洞路,是一条南北大道,直通渭南,梁张人称官路岸。从梁张到官道屯里要经过一个大涝池。梁张村的张建娃,有一天套车去渭南经过涝池,见牛渴了,就卸了套让牛在涝池喝水。屯里有几个坏小伙子发现了,挡住不让车走,言说牛喝了他们涝池的水。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建娃只好委屈的撂下牛和车回到村里。有人给建娃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找梁瞎子。梁瞎子听建娃说了原委,皱了皱眉头说:这事明天再说。这天夜里,梁瞎子找了几个人,连夜晚丈量了屯里涝池面积,探测了各处水位深浅,并下了白灰界。


  第二天,梁瞎子带人到屯里论理。他对屯里人说:“这涝池是我村的,我牛喝我村的水与你何干?”屯里人被激怒了:“这涝池啥时成你村的了?你有啥证据?”梁瞎子说:“我的涝池二亩一分大,过去四角都下了白灰。不信你量,叫人挖界灰!”双方丈量的结果自然是梁瞎子说的亩数对,界灰又和梁瞎子说的相符。屯里人蒙了,个个无言以对,只好眼看着梁张人把牛车赶回去了。一场无厘头官司就这样在梁瞎子手里了结了。


  有一回,一辆炭车路过街道,不慎将在街上跑的一只猪娃腿碾断了。主人知道后狮子大开口,非要拿整车炭赔偿。有人看不过眼,給炭车主人点窍。主人带上礼物找到梁瞎子说明原委,梁瞎子让他先走。一会儿,梁瞎子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来到街上。拉炭的车主一见梁瞎子,像看见了救星,赶忙上前拉住手,大声叫道:“舅,我的车把人猪娃碾了,人家要我这一车炭哩!”梁瞎子怒气冲冲地冲车主嚷道:“你个挨球的咋吆车哩,把车吆到人家猪圈里了!”车主说:“好舅哩,没有,我在路上哩。”只听梁瞎子随即慢条斯理的说:“自古都是鸟有笼,狗有绳,猪有圈。猪都在圈里,路上哪来的猪娃?去,把你车吆走!”猪主人一看是梁瞎子外甥,知道说不过。再说,梁瞎子说的也在理上,都怪自己没把猪娃管好,跑到了街上。只好眼睁睁看着炭车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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