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伙五年,她一句‘我走了’就把我踹了?

电子厂女工当了我5年临时妻子,辞职那天,她说:就当最后一次吧

”——别急着骂陈静,要是我,我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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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站在门口,行李只有一只超市环保袋,我堵着门,嗓子发干:“真要走?

”她点头,像下班打卡一样干脆。

我后来才知道,她兜里揣着一张尿毒症确诊单,背面写着她儿子的电话号码——她怕死在出租屋里,连累我收尸。

城中村800块的小单间,我们睡了五年,木板床塌过两次,她用旧毛衣塞缝。

我每月六千块保安工资,她两千八,汇两千回老家,剩下的钱连买卷卫生纸都要记账。

我以为这就是过一辈子:我买菜,她做饭,晚上一起看盗版港剧,连吵架都省。

结果她偷偷攒下三万,全打给前夫还赌债——那家伙欠了四十万,法院都找不到人。

她怕债主摸到苏州,连累我和她的秘密儿子。

傻不傻?

傻得让我想抽她,又想抱她。

我卖房那天,中介小哥反复确认:“哥,这可是你唯一资产。

”我骂回去:“老子命都给她了,要资产干嘛。

”58万,挂出去三天就成交。

我拿着银行卡,带她直奔医院,透析室像网吧,一排排机器嗡嗡响,她躺那儿冲我笑:“林伟,你傻啊。

”我回她:“闭嘴,攒劲活,别浪费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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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策救了我们。2023年大病医保把尿毒症吃透了,报销九成,我原以为倾家荡产,结果自费只花了十五万。

水滴筹上那十二万,我原本嫌丢人,她偷偷把链接发到老家的工友群,三天凑齐。

我半夜刷手机,看着陌生人留言“姐姐加油”,眼泪砸在屏幕上,糊得看不清字。

房子没了,我们搬进政府给的保租房,60%市价,两室一厅,阳光能晒到她的药盒。

我去考了消防操作员,补贴一千五,工资涨到八千,夜班少,能陪她去医院。

她儿子小安从山里转来县城寄宿,学费全免,周末坐校车到市区,进门就喊“林叔”,我别扭地应,心里却像打翻糖罐。

第一次给他买炸鸡,他偷偷把鸡腿留给我,说“妈妈说你肾不好,要少吃盐”,我转身去厕所,哭得比透析还凶。

有人问我图啥,我笑:“图她做饭好吃,行了吧。

”真实答案是:我怕她死,更怕她死前觉得没人爱她。

五年搭伙,我们连张合照都没有,现在补拍结婚照,她假发戴歪了,我帮她扶正,摄影师喊“靠近点”,我直接亲上去,闪光灯一亮,我听见自己心跳——原来这就是家。

夜里她睡不熟,我摸着她因透析肿起来的手臂,小声说:“陈静,下次想跑,带我一起。

”她回我一句:“傻子,跑不动了。

”我嗯了一声,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窗外苏州的灯火稀稀拉拉,像我们攒了六年才攒出的这一点点好日子,不够辉煌,却足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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