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姓氏源自岭南。家门当然显赫,父亲廖仲恺是国民党的“左派领袖”,母亲何香凝国画里藏着政坛波澜。1928年仲夏,廖承志走进了中国共产党大门。其实在此之前,他还是国民党党员,对“四一二”屠杀,他一句“不能忍”就放弃了所有,这种决绝倒也不多见!

他在1983年6月6日被提名为国家副主席候选人,却在几天后逝世


有点反常的是,他身份如此特殊,换谁都会犹豫吧,到底是顺着家庭舒适安稳,还是明知道会付出代价也要逆流而上?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父亲被害,母亲受压,没有退路。留下来的其实只剩坚定。廖承志没有留下过详细自述,他其实很能忍事,这样的反常耐心倒显得冷。

他在1983年6月6日被提名为国家副主席候选人,却在几天后逝世


然后他去了莫斯科。1930年,莫斯科中山大学刚好迎来一批中国青年,廖承志和蒋经国同出一校,不知那时两人是否在操场或者教室擦肩而过?当年的中山大学气氛复杂,各色人等混杂,有人那里变成了中国革命运动的实验田。但他的履历里没留下多少玩世不恭,干脆利落,每一步都踩准要害。

他在1983年6月6日被提名为国家副主席候选人,却在几天后逝世


1932年回国,工会、宣传、海员,这一串组织岗位听起来零碎,实际上每一步都极有布置。他喜欢实干,少说话,多动手,这是从母亲哪里学来的。到了红军时期,他就更激进了。红四方面军担任政治部秘书长,大事情还不够,大嘴巴不说小话。偏偏就是瞪着张国焘的“左”路线不放!

他在1983年6月6日被提名为国家副主席候选人,却在几天后逝世


有人会说哪有那么多逆流而上的勇敢,有人其实只是被推着走。可是廖承志其实反倒愿意站出来当那个“搅局”的人。


1934年秋,他被撤职。“反党分子”,“特务”,还定枪决。戴着手铐进长征队伍,这事可真够刺激,人多嘴杂,每一步都像在刀口上爬行。可见他骨头里的那股子倔气不是装的。他不是第一个被冤枉,也不是最后一个,但他确实没有弯下过脊梁。


也有这么回事儿,长征解开手铐,他竟然笑得自在。被误解的时候,反而心里最清楚自己要什么。他这个故事几乎像一些电影里演的,可他本人并不在乎别人信不信。


延安之后,他依旧被重用。这一手转得很快仿佛上一秒还在风口浪尖,下一秒已经是中枢人物。由此可见,组织有时候也是情感和理智的混合体。不是只有铁规章,偶尔也会有漏洞和温情?他担得起重任,就算背上镣铐,也能把工作做漂亮。


抗日战争爆发后,他负责南方的统筹,驻香港,广州游击。骄躁倒没有,反倒冷静。营救文化人、民主人士,还包括“香港营救”许多传奇细节,信息网交织,那种如履薄冰感,有了解那一段历史的人才懂得紧张。


国民党狱中时,情况岌岌可危。1942年广州被捕,党内办事本来沉稳,外面却愈加嘈杂。不料1945年,从牢里当选中央候补委员,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几乎听都没听过?反倒是一种诡异幸运感。他本人后来想起这段,都只是淡淡一句“命硬”。


解放战争期间,他又成了邓小平麾下的中央局宣传部长。分工不断变换,外界评价最多的只有一个字稳。当事人自己反倒碰上风浪就别怕。“会担事”的人,鱼龙混杂中也能找准自己的落脚点。新中国成立,岗位进一步加码,共青团中央、青联、统战、对外联络……其实他做什么都行,无非一个字负责。


有人评论他“多面手”,但历史进程更多是被各种偶然和必然叠加推动。廖承志这些年头,看似顺风顺水,其实暗流不断。中日关系恶化,他负责中日友好,现在回头看中日关系史,1972年的中日邦交正常化,少不了他的推动。1978年港澳事务又扛在他肩上,这人是不是真的如外界所说八面玲珑?也未必。有时他也会脾气上头,说翻脸就翻脸。很多老同事回忆他的会议,有时能吵得屋顶抖起来。


权威数据显示,1978年以来海外华侨回流、港澳事务的处理,涉及的统计资料中,绝大多数方案亲自过问。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政协副主席岗位上,他既不高调也不虚头巴脑,该说话就说话,该拍桌子也不手软。可三天以后就因心脏病英年离世,83年6月6日成候选人,10日人走茶凉。世事无常,整个风光时刻就这样突兀收场。


乌兰夫紧跟着顶上,国家副主席继续稳住局势。细看两人履历,风格完全相反。廖承志擅长斡旋,乌兰夫主攻民族事务,风格团结中夹杂雷霆。后来的李先念,在追悼会上讲了实话“革命家,社会活动家,领导人。”这词谁来用都合适,但专门用给廖承志,好像依旧差点意思。


看似完整的革命履历,其实漏洞处处。他未必真的没有软肋,只是习惯了把脆弱包起来。家世、背景、履历、政绩,他其实太像那个乱世里的“异类”,用自己的方式避开所有标签。从莫斯科到香港、南京再到北京,每一步的风浪,都被他“糊弄”过去。


网上一份数据表剖析,1949年后港澳台及海外侨务信访总量骤增,廖承志手下的专案办理速度超过同行三成,审批环节缩短最多的时候有43%。但遇到“文革”大混乱,他反而不大出头。有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争”。这种自知之明,有时候简直跟聪明画等号。


不过仔细算也有很多人说他“永远有自己的算盘”,什么事都想左右逢源?有人说他其实更像个大玩家。太顺滑的人不可信赖。可这世道,有时候是不选择你信不信他,而是他信不信你。


细节处往深里拆,很多人只看到他外表刚强,其实也有瑕疵。比方长征那些日夜,戴着手铐,有人笑他硬撑,实际上他自己也偶尔打怵。事后回想,有没有后悔?“说不上来,反正都过去了。”这话有没有点马虎?大人物其实有时候更善于自我欺骗。


这些年翻看各种档案、信件、会议纪要,很多看起来两头矛盾的事,他做得很理直气壮。甚至有人说他既严又和,既冷漠又热心,究竟哪种是真的?也许没必要弄得那么明白。


到头来,历史人物是否完美,好像也不那么重要。那些曲折与顺逆,失败或成功,并不是全都能解释清楚。不同阶段,他身上混合了理想主义与实用主义,刚强和温柔交错着。或许所谓传奇,不过是有人愿意在需要的时候,不小心斜着走了一回。


全篇到这儿,照例只剩下一地碎片。他的传奇其实也是常人的不经意拼凑。从不完美中去这个人就没那么神话。至于后来大家怎样忆念或批评,那已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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