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时,发现爱人已经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我心里一阵酸楚,想起了那件事。自从我背着爱人拿了 3 万元给小弟,被爱人发现后,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我。 第二天早上,我在衣柜最底层翻出那套情侣睡衣。蓝色的棉布上印着小熊图案,是去年逛街时一时兴起买的,当时李建还笑我幼稚。他起床时看见睡衣搭在床头,愣了一下,默默换了衣服去厨房。 煎蛋的香味飘进来时,我正对着镜子梳头发。他端着盘子进来,把煎得金黄的那面推到我面前:“今天不加班,晚上去妈那儿吃饭。” 我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他这是要跟我一起去给妈回话。 路上堵车,他突然开口:“你弟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心里一紧,听见他继续说,“说彩礼的事解决了,还说要请咱们吃饭赔罪。” 车窗外的树影晃过他的侧脸,我突然发现他最近瘦了不少。 妈看见我们一起进门,眼眶立刻红了。饭桌上,李建给妈夹了块红烧肉:“您别操心了,以后家里有事,我们商量着来。” 我低头扒着饭,感觉他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脚踝。 回家时路过菜市场,他停下车:“买点菜吧,晚上我给你做你爱吃的鱼香肉丝。” 挑青椒的时候,他的手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随即又装作自然地拿起个西红柿。 晚饭时,他开了瓶红酒。酒杯碰在一起的声音很轻,他看着我说:“其实那天我摔账单,不是心疼钱。” 我抬起头,看见他眼里的认真,“我是气你不跟我商量,好像这个家就我一个人在乎似的。” 洗完碗出来,发现他把折叠床收起来了。书房的灯关着,卧室的床头灯亮着暖黄色的光。他坐在床边翻着那本婚纱照相册,见我进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今晚睡这儿吧,床大。” 我躺进去时,床垫陷下去一块。他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很清晰,隔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伸出胳膊,轻轻搭在我腰上。我没有动,感觉他的手慢慢收紧,像要把这几个月缺失的拥抱都补回来。 窗外的月光落在被子上,我想起刚结婚那年,也是这样的夜晚,他说:“两个人过日子,就像两只刺猬,得慢慢找到合适的距离。” 现在才明白,再好的感情也经不住猜忌,再深的爱也要靠坦诚维系。 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以后不管啥事,咱都别藏着掖着了。” 我点点头,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肥皂味,心里那块因为愧疚和不安揪紧的地方,终于慢慢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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