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段家二郎未娶妻却有外室幼子,名门贵女无人肯嫁,可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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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段家二郎未娶妻却有外室幼子,名门贵女无人肯嫁,可我愿意

月色渐暗,帘卷西风,带过几丝凉意,段景瑜藏在夜色下的眸子晦暗不明,只察觉鹰钩一样的视线牢牢锁死在我的身上,盯得人直发怵。


“琬娘胎像不稳,大夫说她心有郁结不解,我思来想去唯有进府之事困扰她,她为我生儿育女,唯有给她名分,才对得起她,我想,明柯你聪慧过人,定能明白我的心。”


段景瑜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爱一个人宠溺到骨子里,只是,世人只知情爱之美妙,却未曾看见情之恶。


段景瑜为一个女子几乎与侯府断绝关系,葬送自己繁花似锦的前半生,只为情爱二字,若琬娘真的心爱于他,又怎会自甘堕落为人外室,连妾都不如。


我似乎看见段景瑜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我沉默片刻后,道:“嗯,我来想法子。”


14


段景瑜半道下了马车,车厢里顿时空出大片空间,一个人躺着顿时空出大片空间,一个人躺着舒坦自在。


晚上,我坐在铜镜前,映月替我卸下钗环,我疲惫地闭上眼睛,映月心领神会,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太阳穴上。


“她对夫人只有敌意,没有丝毫敬意,若是让她进府,夫人恐怕要看她一辈子脸色。”


铜镜里倒映出有些消瘦的脸:“映月你可曾听过『情深不寿』。”


“听过,只是那琬娘怕是只贪恋侯府的荣华富贵吧,对侯爷哪有半分真心。”


我笑了笑:“世人都看得出她贪恋侯府权势,可我走进了瞧,荣华富贵里掺杂着真情,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爱得太满,要得太多,黄粱美梦一场空,注定伤己。”


第二日,我拉着芙姐的小手跪到老太太跟前:“孙媳妇有不情之请,请祖母饶恕。”


屋内熏着檀香,老太太端坐在太师椅上吃茶,见我跪在地上,气定神闲仿佛知晓我今日会来此:“起来吧,有什么事你便说,若是帮得上,我老婆子不会拒绝。”


我拉着芙姐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在漆木椅子上:“是芙姐已五岁上了,该读书明理开智,望祖母给芙姐找个女孩子家的私塾读着。”


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你能这样想,我很满意,她亲娘都未必有你替她思虑周全,这也是当家主母该做的事,善待庶子庶女,悉心教导孩子,我当初让景瑜聘你,可见没有选错人。”


面对老夫人的夸赞,我兢兢业业,心里却对后面的话愈发没底:“祖母,还有一事怕是叫祖母为难了。”


老太太一听面色黑得像锅底,闭口不言终究没发作。


我识趣地跪在地上,开口道:“琬娘已有身孕,眼下安置在外头终究不妥,若是接进府里来,琬娘也可安心养胎。”


老太太沉思片刻,院子里静得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夫妇一体,心往一处使本是好的,可若是纵容丈夫做错事,妻子不规劝反倒帮着吆喝,这可不是一个好妻子该做的。”


老太太眼都未抬,轻描淡写道:“听闻你归宁,跪了家祠,想来是你父亲母亲责备你不知如何笼络丈夫的心,性子软弱可欺,纵容外室在外撒泼,下了林家面子。”


“我今日让你罚跪侯府祠堂,也是一样意思。做原配夫人,不仅要持家贤惠更要有雷霆手段,被外室欺负还替她说话,若是让她进门,我侯府还有安宁之日?”


“若是你丈夫认为我罚你,罚得不妥,就让他亲自来找我!”


悬着的心放下,得到料想中的回答,对老太太道:“祖母教训的是。”


15


侯府祠堂里灯火通明,蒲团松软暖和,映月和我跪家祠跪出经验来,从怀里掏出毛茸茸的护膝要替我缠绕在膝盖上,我笑着摆摆手。


映月气鼓鼓地将护膝塞进袖口里,又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摸出两块糕饼,塞给我一块,自己留一块一边吃一边生气:“夫人,咱们都快成整个京都的传奇人物了,成婚当天遇凶狠外室胡搅蛮缠,归宁遇继母刁难跪祠堂,如今新婚一个月没到又跪祠堂,真不敢想往后的日子如何?”


“要我说,侯爷自个不想得罪老太太,欺负您好性儿,把您推到老太太跟前当枪使,老太太都说了不会纳那女子进门,夫人您还帮着侯爷去触老太太逆鳞,这岂不是倒行逆施么?”


我看着手里的糕饼笑了笑:“侯爷替我求了,我也须为他求。侯爷不到黄河心不河心不死,我今日不开口,来日也要开口的。还不去趁眼下新婚情浓时,老太太又厌恶那女子时替侯爷去求,老太太反而不会让那女子进门,即使求不得,侯爷也不会怪罪。”


且那外室旱名在外,全京都都知晓。若是眼下示弱,以最小的代价谋取最大的利益,为何不去做呢。


老太太喜欢宽容大度的孙媳妇,我便为芙姐求恩典,再为她娘亲求,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大度过了头,明摆着外室欺负正室。


老太太想让我同外室斗,我只想隔岸观火,安稳过完后半生。


后半夜祠堂里暖烘烘的,困得人想发睡,祠堂的门开了闪过黑影,待我看清楚,墨色狐裘已披在我的肩膀上。


段景瑜的大手伸到跟前系紧狐裘丝带,段景瑜眉眼间散不开的阴郁:“难为你了。明日我亲自求她老人家。”


我看着段景瑜坚定的神情,十分费解,就为一个女子与唯一的血亲尊长几乎闹到断绝关系,何至于此。


按照老太太的脾气,恐怕会将他赶出家门,若是他被赶出家门,这偌大的侯府,我不知该以何种身份留下来。


我和段景瑜除了新婚之夜,并无过多接触,在这子嗣为大的儒家孝义世界里,往后的日子我恐怕要受尽白眼。


我握住他的手,带着恳求:“来日方长,切不可急于一时。”


他轻轻拨开我的手:“琬娘陪我从年少走到如今,清清白白的女儿身给了我一个浪荡子,为我生儿育女不离不弃,若是我连一点名分给都给不了她,我枉为男儿。”


“明柯,你回去歇着吧。若是祖母怪罪,就说是我说的。”


望着段景瑜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掀不起波澜。他不是浪荡,是幼稚,误以为情爱可以让他站在孝义的对立面,与整个家族对抗。


我欣赏他的勇气,也鄙薄他的无知,连心里的一丝好感,也在无声无息流淌消失。


16


我在祠堂跪了三日,等到出来的那一日才知道,段景瑜求到老太太跟前,让琬娘进府,老太太脾气大,让他回去,段景瑜不肯。


老太太动了家法,用祖传的藤条狠狠抽了段景瑜双腿二十鞭子,段景瑜伤了腿哪里也去不了,我和映月带着参汤去看他,段景瑜趴在锦被上病恹恹的,嘴唇泛着白,眼下青白。


我翻看了腿上的纱布,血肉模糊,不免心里一颤,只觉得老太太这鞭子打得晚了。


我取出手帕擦眼泪:“叫你不要去非要去,若是以后不能走了,你让我怎么办?”


段景瑜皱眉,随后牵强笑了笑:“我还没死,用不着哭这么早,明柯生得花容月貌,为夫怎好让你守寡。”


我气笑了,连装哭都做不到了,我趴在他床边,郑重地问他:“当真这琬娘千好万好,非她不可?若你不是侯府嫡子,继承不了爵位,琬娘还会选你么?”


段景瑜托腮盯着我:“若我不是侯府嫡子,继承不了爵位,岳父岳母会把你嫁给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


我被段景瑜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沉思片刻:“若你家世平平,我父亲不会将我许配给你,可是我会想尽办法嫁给你。”


我没有欺骗段景瑜,段雪楼是他哥哥,当年抗旨打开城门救济城外流民,那日天空大雪纷飞,他骑着高头大马踏雪而来,似神兵天降。


一碗热粥,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可惜,段雪楼英年早逝,我能嫁的只有段景瑜,他都不知道我爱极了他淡薄的唇,和段雪楼如出一辙。


段景瑜不屑的神情上出现一丝动容:“花言巧语的小骗子。”


忍不住吧唧一口亲在段景瑜的唇边,少年愣住双耳通红:“大白天别耍流氓,晚上可以。”


17


段景瑜病的这几日一直在府里静养,哪里也去不了,他托府里下人带着芙姐去了乌衣巷瞧她,我扣住仆人和芙姐,乘坐马车戴上兜帽朝乌衣巷去。


这是我与她的第三次见面。


琬娘住的地方叫乌衣巷,王公贵族攀花折柳之地,也有商贾在此安家,京城中的官宦人家在乎清誉的,大抵绕着此地走。


院落清雅,错落有致,屋内烧着金丝炭,一容颜艳丽女子未施粉黛,倚在贵妃榻上,清冷地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冷笑:“你来做什么?我这儿寒酸不比侯府富贵宽敞,夫人还是请回吧,免得脏了夫人的裙摆。”


无视她话里话外的嘲讽,我走近前瞧见她肚子微微隆起,映月搬来软凳扶着我坐下。


听闻,她重金请了京中有名的大夫来瞧过,断定这一胎是非男胎无疑。


琬娘见我盯着她的肚子,捏着锦帕捂嘴轻笑:“你还不知道吧,侯爷替我寻了宫里面的太医来瞧过,说我怀的是男胎呐!还许诺我生下孩子,就让他做下一任的侯爵。”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脑海里思索片刻,不由得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好笑。自古以来嫡庶尊卑有别,妾室通房生的孩子是为庶子庶女,原配正妻生的孩子是为嫡子嫡女,继承家业自古嫡子继承,何关庶子之事,即便是庶长子,也永远摆脱不了庶出之名。”


“你刚问我为何来此,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我自然应当来瞧瞧你。”


18


“什么?”


床榻上的女子明眸皓齿,生得倾国倾城,她气笑了:“越说越离谱,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我笑笑:“我和侯爷是正牌夫妻,通房妾室生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孩子,就如眼下,芙姐记在我的名下,我是她名义上的母亲。”


“你也说了是名义上,不过是些虚名,编出来骗骗世人,你可别把自己也骗了。”


琬娘出身不好,不识得几个字,她不知道高门大户的规矩,主母打理阖府上下,妾室通房庶子庶女没有产业傍身,得看主母脸色过活。


若是遇到严苛善妒的嫡母,将妾室通房,庶子庶女发卖了也未尝不可,她出身贫寒,饱尝世间冷暖,我想可怜她,可是我不是菩萨,做不到怜悯众生。


我冲女子笑道:“我既然能认下芙姐做女儿,就能让你肚子这个叫我母亲,你若生的是个儿子,便是庶长子,按照祖宗法制,没有资格承袭爵位。”


琬娘听完连嘲笑也笑不出来,一双杏仁眼怒视而来,带着杀意:“夫人何必咄咄逼人,逼得人没有活路了,若是你死了,我嫁进侯府,先做妾室,再抬为平妻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有些敬佩这女子的狠辣,为成就自己把世间万物当作脚下垫脚石。可是她不懂,即便没有我,侯爷也会另娶其他名门嫡女为正室。


迎一个入过贱籍的女子为妾无伤大雅,但若要抬为正妻,段景瑜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和他的家族会彻底沦为京都的笑柄。


我沉思片刻,不与她多言:“你开个价吧,趁年华姿色还在,还值几个钱,你陪侯爷这几年权当消遣,钱从侯府账上支。”


女子气得不轻,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紧锦被,她眼神坚定:“我只要段景瑜!”


明媚的鹅蛋脸上满是倔强,我开始有点理解段景瑜为何钟情她多年,她有殊色容颜,还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像长在山崖边的劲草,顽强旺盛地生长,透露着一股野性。


关键对侯爷情谊非假,可她的这份情谊险些害死侯爷,我心想棋逢对手,狭路相逢,只能勇者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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