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来,拿虎皮做大旗的大有人在,其实就鲁迅的这篇《故乡》来说,并不是这小说真的畅销,而是因为被后来强制性地给列入教科书,不学都不行,何来兴趣一说? 还是回到话题,鲁迅的伟大多少年已经说的不少。那么,当年的闰土呢?他的情况怎么样,他的后代是不是也像祖上一样问鲁迅的后代叫老爷?值得庆幸的是,也许还是知识改变命运这个老套话,闰土的后代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我们不再依靠鲁迅吃饭了。
很难理解鲁迅为什么拿身边的人说事,甚至于写进自己的小说作品中去。以至于到几十年以后,闰土和他的后人一直生活在鲁迅的光芒之下。只不过作为儿时的小伙伴,显而易见鲁迅小时候是没有小朋友的,不然就不会对闰土的到来充满期望。 尽管这个时候闰土的家境还算是一般偏下,不然小时候的他不会戴着银项圈。闰土的生活人物名叫章运水,光从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人们对于五行还是很注重的。
脖子上带项圈是家长对孩子的金贵,也说明这位在五行中缺少什么。然而对于闰土来说,带项圈未必就是件好事,因为金生水,水克土,反而对孩子不利。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闰土一家一年不如一年,从小中农一直下滑到雇农,最后闰土的儿子也不得不给别人扛长工。 只不过在农耕社会,闰土家有十几亩薄地也算是不错的,也因为与此,这章家才与老周家世代友好。有趣的是,尽管两个家庭的经济状况相差很大,但这并不影响世代交好,究其原因,这章家与老周家还是有着历史渊源。
这就像宋家与杜家,前者是老东家,而后者往往是佃户。在生活圈子里,这样的家族之间的勾连很是普遍。这就像当年的杜月笙,尽管他这一辈巅峰人生,然而对于老宋家,依旧是跟班的。 鲁迅笔下的闰土,其实也是自己家族走向的写照。尽管老周家世代为官,但是到了周树人这一代,算是开始式微,以至于鲁迅只能是靠润笔来生活。
其实说到底,闰土的生活经历就是当时中国绝大多数的农民一样,靠天吃饭。后来也就是因为天灾,那十几亩地被洪水冲散,所以到了水生这一代,已经沦为雇农,这也算是正常的人生轨迹。 值得指出的是,无论鲁迅与闰土多么地友好,总是要在社会阶层里面过日子。儿时的友谊其实就建立在那个朝气蓬勃的闰土猎杀猹这种动物的一瞬间,这个画面一只雕刻在鲁迅的脑海里,难以抹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鲁迅与闰土的距离越来越远,这不仅仅体现在实际的生活场所的变更,因为这一年鲁迅回来接母亲,他们要到遥远的北京去生活。周家老弟走了,但这并不影响闰土开始接父亲的班,一样地年复一年奔波在田间,为的是养活水生这个后代。 鲁迅与闰土的距离主要体现在心灵方面的差距,体现在文化层面的高下。更体现在社会阶层的上面。因此后来在谈到与章家的关系上,鲁迅的一句话很有意思,那时候我们都不懂事,这可不是简单的字面意思,而是说因为年少,他们并不知道二人不在一个节拍,这一点尤为重要。
以至于后来身无长物的闰土在见到鲁迅的时候,一声老爷不由自主便从嘴里喃喃道出,因为此时闰土已经感觉到与昔日的好友之前的差距,而鲁迅也是后知后觉,体味到一阵的心酸。其实这并不为奇,因为历史的缘故,章运水没有当官的祖宗,因此上与鲁迅的落差只会越来越大,这貌似并没有毛病。 随着闰土的怅然离世,章家新的一代章贵开始出场。而章贵的父亲叫章启生,也就是当年鲁迅笔下的水生,至于闰土就是章贵的爷爷章运水。在鲁迅纪念馆,周家与章家再一次携手,而这一回周家的代表就是周树人的独子周海婴,而章贵就是鲁迅纪念馆的馆员,这也许就是历史的渊源。
周海婴是少东家,而章贵依旧是为东家帮忙的闰土的后人,这样的机缘并非偶然,而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也可能是自小在鲁迅家里有过感性认识,章贵非常渴望读书,能够成为鲁迅那样的人物。也就是新中国成立之后,像章贵这样的清苦人家才有可能读书。 章贵是十六岁的时候才开始启蒙,后来经过刻苦学习,章贵被组织上安排到鲁迅纪念馆工作。很难说章贵来鲁迅纪念馆是因为单纯的工作安排,从两家的关系上来说,这样的布局貌似利大于弊。
这一则是因为章家是老周家的古交友好,其实在鲁迅之前老人们就有交往,不然也不会因为鲁迅的祖母病故,章家会打发闰土跟着父亲前来帮忙。但是作为章家的后人,就拿章贵来说,自己与鲁迅有过交往,而且与周海婴后来成为好友,因此上能够在鲁迅纪念馆给大家介绍鲁迅的生平轶事。 在闰土落魄而死之后,其孙子章贵幡然醒悟,对他来说,并不希望自己的后代活在鲁迅的影子底下。于是,在此之后,章贵开始走上学习的道路,后来章贵的两个孩子,一个是经济师,另一个是老师,他们都没有在与鲁迅的事情有什么牵扯,拿章贵的话来说,他们不再指望鲁迅吃饭,都有着自己的事业。
从章运水到章贵,从闰土到水生,其实在这两代人的生活里,无不时时处处晃动着鲁迅的身影。 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鲁迅的时代早已过去,人们也没有必要把自己捆绑在鲁迅伟大的形象之中。
这就像章贵的后人一样,他们有着自己的向往,有着自己的追求,并不一定要苟活在鲁迅这位文学巨匠的阴影里,这也是时代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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