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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那年去了趟重庆,谈判桌上坐的是蒋介石,可桌下的风浪,却被一首词掀起来了。
不是枪炮声,也不是政治声明,而是一纸词稿,十几行字,直接让文人圈炸了锅。
这首词,叫《沁园春·雪》。
写得不光气势大,胆子也大。
开头几句看似写风景,冰封雪飘,往下直奔历史人物评比,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个个被点名对比,最后一句“还看今朝”,直接挑明了态度。
说白了,这不是在写雪,这是在给“今朝”撑场子。
那时候的“今朝”,大家心里都清楚,是谁的“今朝”。
蒋介石没当场发话,但心里肯定不舒服。
这首词,不只是写景那么简单,它是姿态,是宣言,是另一种形式的交锋。
于是他身边那拨搞文字的被叫去,说得文雅点是“请教”,说得直白点,就是让他们写几个和词,用同样的词牌,把气势找回来,别让人看了只记得毛主席那首。
但这些人写出来的,没一个能让人眼前一亮。
有的太古板,有的太空洞,意思不明不白,气势也撑不起来,读着就像是应付差事。
那时候,重庆文坛满城风雨,大家都在等,等一个能接得住这场“词战”的人。
这个人,没从权贵圈里冒出来,也不是哪个著名词人。
而是个女的,叫孙荪荃,安徽桐城人。
她的背景不简单,家里书香门第,从小读诗经楚辞,比不少男孩子还用功。
二十多岁那会儿考进北师大,专攻国文,后来在北平当了第一女子中学的校长,提倡女子教育,性格干脆利落,说话从不拐弯。
抗战期间她也没闲着,办学、写文、动员学生抗日,还因为公开支持学生游行被免职。
那时候她嫁给了谭平山——一个早年搞革命的老资格人物,后来去了国民党革命委员会。
夫妻俩在政治上有分歧,但在文化上却是惺惺相惜。
1945年冬天,她在报纸上看到了《沁园春·雪》,读完那一刻,她没说一句话,转身拿起笔就开始写。
没几天,一首和词就写出来了。
不是抄形式,也不是模仿风格,而是从头到尾,写了自己心里的事。
她那首词,开头就是“三楚兴师,北进长征,救国旗飘”。
明确得不能再明确,写的是抗战,是国土,是民族复兴。
里面有“扶桑日落”,这是暗指日本败了;有“神州陆起”,这是说国家要重新站起来;还有“红日初升”,一句话点明希望在哪。“涂山会,笑防风后至,载骨明朝”,结尾用了典故,说的是重建与团结。
这首词发表后,没几天就传到了毛主席手上。
他看完,只写了三个字:“拜受了”。
不是客套话,是实打实的认可。
后来他还在给柳亚子的信里提到这首词,说这词写得好,是真正的回应。
那时候,重庆的文人圈都知道这事了。
她是唯一一个没在政治圈子里混,也不是官方安排,却让毛主席亲自回话的词人。
而且她是个女性,在那个年代,这种认可分量有多重,不用多说。
孙荪荃没拿这事去当招牌,写完这首词后,她还是继续教书、写作、做社会工作。
她的词风跟李清照不一样,不柔弱;跟秋瑾也不一样,不激烈。
她既写情感,也写大局,既有细节,也有力量。
她的词后来被不少人传抄,很多女学生读完觉得心里有光。
她不是靠喊口号出名的,而是靠真才实学。
她不争风头,但站出来的时候,总能写出点别人写不出来的东西。
1965年,她病逝,年仅62岁。
最后几年身体不好,但她没停下写作。
她留下的词不多,但每一首都掂得起分量。
特别是那首《沁园春》和词,到现在还有人在读。
她不是靠裙带关系走出来的,也不是靠时代风口飞起来的。
她用笔写出了一个时代的声音,写出了女性的立场,也写给了那个正在转变的中国。
她没开口讲理想,但字里行间,全是信念。
她不争功,但每一句话都立得住。
参考资料:
《岁月足迹·七十年专题》,九三学社中央委员会
《毛泽东诗词全集》
《谭平山年谱》,中华书局
《新民报晚刊》1945年11月14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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