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我印象很深的事情,也想讲给爱出去旅行的女孩子听听,特别是那些没什么钱还喜欢自己去川藏线穷游的女生。
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爸妈想让我以后能有点出息,就托关系让我跟着老家跑川藏线的大车司机学手艺。
我师傅叫张洪,我们都喊他洪叔,他开大货车好几年了,有时候还叫上几个熟悉的司机一起跑,这样有个照应。
洪叔脾气挺大嗓门,特别喜欢讲些大人才能听懂的笑话,开车累了就开两个荤段子,大家都笑。我刚进车队,什么都不懂,见了那些司机全都怕得要命。
那天我们下午才到康定,在市郊的小旅店落脚,洪叔一见门口蹲着刷牙的多吉,赶紧递烟搭话:“多吉,好久不见,最近挣钱咋样啊?” 多吉是本地人,红脸盘子、长得很壮。他和洪叔说着话,洪叔就顺手把我介绍给多吉,说我是新来的学徒,我乖乖点头。
洪叔神秘兮兮地问多吉能不能帮个忙。多吉坏笑着说早上刚来两个大学女生,要不是洪叔来,他都想自己留着玩了。这句话我当时没懂什么意思,还以为是正常帮人搭顺风车。
进旅店后,我们四辆大卡车、八个人分了四间房。我跟洪叔一间。晚上我实在忍不住小声问洪叔:“你们为啥非要找女孩一块搭车啊?” 洪叔一听就乐了,骂我傻,说好玩呗,大车司机天天跑路多无聊,有女生搭车一起聊天能解闷。
那时手机还不怎么用得上,穷游这个说法我都不懂。洪叔见我害羞还笑我,说我都二十了还是雏儿,我被大家笑得脸都红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下楼吃饭,桌上菜挺多。多吉等会带了两个女生下来,我瞄了一眼,心跳都快了。一个大波浪头发、穿裙子,皮肤白,长得特别漂亮。另一个比她黑点,一身运动服,腿又直又长,很有精气神。我一看就觉得好看。
大家边吃边聊,多吉提起她们要去西藏,两人都点头。洪叔一听,说他最懂川藏线了,可以顺便带她们搭车一起走,说这样既安全还便宜。多吉还添油加醋,说上回有个独自去西藏的女孩碰到狼差点丢命,吓得那个白裙子女生都快哭了。
洪叔和多吉说搭我们的车安全,路上景色也不错。两个女生窃窃私语一阵,运动装的那个先站起来说想搭我们的车,洪叔立马笑着答应,说路上一起说说笑笑,肯定开心。
吃饭收拾完后,我默默问洪叔,两个女生是不是会坐我们车。他说当然啊,头车视野最好,还故意叫我帮她们拿行李。赵倩和宋欣欣,一个大大方方感谢我,另一个脸红着递过来。我心跳加快,心里很开心。
上车后,赵倩主动问我谈过恋爱没,看出我害羞,她还逗我说要不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宋欣欣一听,赶忙低头不说话,脸都红了。洪叔一路说笑话,还给她们介绍风景。
快中午到了新都桥,赵倩喊要下车拍照,洪叔答应了,我们就在草地歇了几个小时。两女生玩得很高兴,太阳快下山才回来。她们道歉说耽误了大家,洪叔说没啥,晚上开晚点也不怕。
天黑了,我们继续出发,洪叔还神秘兮兮说晚上有好玩的安排。两个女生好奇得不得了,问什么活动,洪叔不肯说。后来她们累得在后座睡着了。
半夜十二点左右,大车停在一片空旷的草地边,洪叔让我叫醒她们,下车一起搭帐篷做饭。赵倩和宋欣欣刚开始还有点犯懒,见到夜景后又开心得跑出去拍照。大家忙活时,我偷偷问洪叔晚上安排啥活动,他只笑不说。
洪叔做好饭后,喊大家一起吃。吃完大家开始分帐篷。我看见只有两顶帐篷,宋欣欣小声说想睡车上。洪叔说帐篷有景色,好不容易出来玩,应该体验一回。
两个女生犹犹豫豫,洪叔让她们先进去休息。剩下的司机凑在一起抽烟,有人低声议论洪叔说让“雏儿先来”,我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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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这些人是在商量怎么分开男男女女谁睡车,谁睡帐篷。谁知道洪叔压根不是那个意思。老王拍拍我的背,说今晚有好运,说什么“新鲜的姑娘要先给新手”。
我越听越不对劲,一下子明白过来他们要干坏事。我急忙想劝,洪叔却把我推上去,让我别扫大家的兴。他自己走到帐篷,把拉链猛地拉开,就进去了。
帐篷里,一下子传来两声尖叫。赵倩还反抗,宋欣欣缩在角落里吓得发抖。洪叔说“外面有狼”,搂着赵倩说是来保护她们,其实手特别不规矩。赵倩挣扎,拿出刀想自卫,被洪叔抢过来甩一边。
洪叔说你们搭顺风车不给钱,反正就是要她们陪睡。他还说什么,要是她们不听就把她们赶出去喂狼,反正这条路上没别的人,她们也跑不了。
宋欣欣和赵倩都哭了,赵倩被洪叔制服了,只能认命恳求别碰宋欣欣。洪叔把宋欣欣扔给我,让我动手。我下不去手,洪叔气疯了,一脚把我踹了出去,让老王顶上。
外面的司机个个像疯狗一样,说什么“你这小子不中用”。我想冲进去救人,反被一群人暴打。他们骂我不识好歹,还轮流进帐篷里欺负赵倩和宋欣欣。我躺在地上,一边流血一边恨不得马上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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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轮到我进帐篷,看到赵倩和宋欣欣抱在一起哭,还满脸伤。外面的司机都在听动静,我低声对她们说:“你们赶紧穿衣服,待会我帮你们逃出去。”
赵倩一开始不信,还以为我也想害她们。宋欣欣倒机灵,马上穿衣服准备走。我拉住帘子,朝外大声说我害羞,让其他人离远点,洪叔他们果然笑着躲开一点。
我低声跟两女生说,等一下趁大家不注意,从后面钻出去,我领着她们逃跑。她们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脸上还挂着泪。
外面草地一片安静,只听见司机们在那边抽烟唠嗑。我摸清时机,带着赵倩和宋欣欣猫腰从帐篷后面溜走,一边跑一边心里发抖,好怕被他们发现抓回来。
我们三个人头也不敢回,一鼓作气跑出了老远,找到路边一个藏族大姐家里求救。这家人帮我们打电话报警,还给我们留了地方休息,直到天亮警察才来。
警察来后把洪叔他们都带走了。我才知道,这种事情在川藏线上不是一回两回,很多司机看到单身女孩搭顺风车,心里就打歪主意。
赵倩和宋欣欣后来都提前回了家,但那几天的事,对她们打击很大。也给了我教训,之后再也不敢帮那些看似“好心”的人做这些所谓顺风车的事了。
后来我在路上听其他司机聊天,有人说一些女孩搭顺风车不给钱,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司机们当中有的心术不正,有人就把自己不好的想法转到这些女孩身上,说什么“不给钱就用别的东西还”。有的女孩运气不好遇上坏人,被坑骗,有的司机甚至说真遇到骗子“仙人跳”害得自己差点丢了命。
川藏线的路确实美,但也危险,不只是天气或者自然灾害。女孩子出来玩,一定要小心,不要随便搭陌生车。尤其自己一个人,最好同行有熟人。
路上要准备氧气瓶,感冒了可比平地厉害十倍。最好带够热水瓶,吃当地的饭,少喝那些甜饮料。小心身体跟不上高原,会很难受。
大家去旅行前也要准备好证件,看清线路,别光想着省钱。命只有一条,别因为贪玩,或者信错人,让自己后半生都在后悔。
希望以后女孩子都能安全地去旅行,出去玩的时候不仅要看美景,更要保护好自己,不要随随便便信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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