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2003年。世乒赛混双决赛的场馆里,空气都快凝固了。马琳和王楠在那边,刘国正和白杨在这边。四个人,三个世界冠军,就白杨不是。

国乒第一真美女!被马琳“坑惨”,刘国正承认两次“对不起她”!

那个球改变了什么?白杨一个进攻,马琳回球,球碰了球台的边。裁判的手指给了马琳/王楠。擦的上边,得分。白杨不信,她觉得是下边,她看裁判,又看对面的马琳,眼神里全是问号,她想让马リン作证。

马琳没动,也没说话。

比赛就那么停了几秒钟。裁判没改。马琳/王楠笑,白杨坐在椅子上,头埋在胳膊里,哭。旁边是刘国正,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他说,对不起白杨,没能让她拿个世界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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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河北人,名字和人一样,干净。一米七多的个子,在女队里扎眼。皮肤白,长得也好看。隔壁羽毛球队的都往这边瞅,乒乓队教练只能天天赶人,嘴里念叨:“别惦记我们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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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琳那时候还没发福,眼睛亮,有颗虎牙,人看着机灵。打球鬼点子多,嘴皮子也溜。许昕自己都说,当年被马琳说得抬不起头,马琳就一句“人傻就得多读书!”甩过来。这么个人,队里都叫他“国乒御厨”,和白杨走得近,好像也正常?

不知道从哪天起,马琳的比赛,看台上有她。她的比赛,场边有他。刘国梁知道了,说他只管教球,别的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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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那个球场上的事,还没完。场下的事就来了。队里要抓纪律,备战雅典。白杨,还有几个人,名字出现在一张名单上。回省队。

队里有不成文的规矩,两个人处对象,成绩差的那个走人。马琳是男队核心,要去雅典冲金牌的,那走的人……就是白杨。

她的履历,是这么写的:

- 5岁:摸球拍

- 10岁:进河北省队

- 13岁:进国家二队

- 16岁:全国锦标赛女单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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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子,就是奔着世界冠军去的。她自己也这么想。回了省队,她不甘心,给国家队写信,说自己会好好练球。队里也觉得她是个材料,没过多久,又把她调回来了。

人回来了,头发剪短了。

脑子里就一件事儿,世界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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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刘国正的混双,一个左手一个右手,配了那么久,还是有机会的。2005年,上海。世乒赛。那一届,中国队把五个冠军全拿了。混双领奖台,升了四面五星红旗。

全场都在喊。

镜头扫到亚军的位置,白杨脸上没表情,眼睛里也没有东西,偶尔抬手抹一下脸。旁边的刘国正,一只手拿着花,另一只手按着胸口的国旗,有点手足无措。决赛,他们又输了。

输给了王励勤/郭跃。

刘国正欠她的那个世界冠军,还是没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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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女乒,王楠还没退,张怡宁跟座山一样,郭跃也冲上来了。白杨的位置,越来越不好找。后来,她就慢慢淡出了。退役那天,她的荣誉册里,世界冠军那一栏,还是空的。

这就影响到后面的路了。河北队推荐上大学的名额,没她的份。她只能去欧洲,打俱乐部联赛。

在欧洲,有别的国家乒协找她。条件给得好:给永久居留权,还保证能参加北京奥运会。这对一个运动员来说,是实力被认可。

白杨没去。她说,除了中国队,她不想代表任何地方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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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白杨通过特招,进了武警政治部体工大队。她穿上了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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