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性病,救一个民族,听着像段子,其实却真真实实发生在中国。咱们小时候学历史,记忆最深刻的,大多都是“百万西藏农奴翻身做主人”的传奇,一说起来人尽皆知。可有些事,热搜刷不到,教科书也懒得提,比如说,在刚建国那几年,如果不是有人专门出手,蒙古族真的差点要被性病“送进历史博物馆”。

鲜为人知的功绩:新中国挽救了那个差点被性病灭绝的民族!

事情要追溯到1952年的初春。那年风刮得劲头正浓,巴彦淖尔的草原上除了牛羊,还有一位看起来有点异域风情的医生——马海德。美籍阿拉伯裔,后来改了中国国籍。他带着一队医疗人员,行李里塞满药品和化验盒子,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乌拉特前旗。刚下马,他就让牧民们排队体检。检查表一摞出来,所有人都被吓住了——2200人里,居然有86%是性病患者。这在哪儿不是要炸锅了?

而且这还只是个起头,没几年,陆陆续续普查了一圈,整个内蒙古受检的牧民中,感染率差不多一半。48%——不是说哪个部落,哪个小旗子,是整个内蒙古快一半的人都染上了病。你要说这不叫“灭族危机”,叫什么呢?我都想不出更夸张的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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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草原上有一首民歌,唱得挺惨:“千里幼儿稀,白骨遍砂梁”。风吹草低时可见牛羊,却听不见小孩子叫妈的声音。听着浪漫,背后的意思细思极恐——人口稀少到,孩子都已经快绝了种。没人想听墙外的冷风吹回自己的家门口,但有时灾难就是这么无声地裹挟着所有人。

说回人口,伊克昭盟原本据说有四十万蒙古人,结果到了1950年,只剩下不到八万——二百年之间,八成人口就这么没了。呼伦贝尔那边,1930年代到1950年间,好几个旗的人口直接掉了三分之一。马儿照样跑,庙宇还是那片庙宇,人却越来越见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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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心里发凉的,是医疗队在牧区看到的那种诡异的“倒金字塔”:年纪大的还在,十五岁以下的儿童反而成了稀罕物。不只是生得少,更惨的是,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孩子,一出生就带病,早早夭折。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弱,死亡率飙升,女人的不孕或者流产成了一种“常态”,平均寿命跌到20岁以下。读书的时候总以为原始社会人活不长,没想到新中国成立前,蒙古族竟被性病赶到了这个地步。

听到这儿,你可能想问,这病咋就泛滥到这个份上?说到底,仇人就是三百年前的清政府。不是我挑事儿,这事儿真的得怪清朝。他们当年为了“驯服”蒙古人,动了歪脑筋。出了个阴招:只要你家男孩多,统统抓去当喇嘛。一个家生五个儿子,能留下俩继承香火就不错了。其余的都塞到庙里念经,免税是免税,就是终身不能结婚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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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细想,这招真绝。几年下来,大批男人“光荣”出家,草原上男性失衡成了老大难。妹子怎么办?嫁给早生病的少年、白发的老人都有,甚至还得跟马鞭子、烧火棍“象征结婚”来糊弄宗教仪式。能成家的夫妻越来越少,很多“临时丈夫”只取暖一冬就走。更夸张的是,庙里的喇嘛虽然说表面清心寡欲,又不是泥菩萨,好多人偷偷摸摸跟女人乱来,跟男人也乱来,性关系一乱,性病传得更快。

据说,日本人当年调查关东军驻地,发现蒙古地区“花柳病”感染率能到七成。咱们自己的冯玉祥将军都说,草原上的年轻小伙,十七岁到二十五岁的,十有八九都染上病。每次听到这种数字,我都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梁骨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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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的。新中国一成立,乌兰夫同志火速上书,最高层那边也拍桌子,说“必须限期消灭性病”。医疗队开进草原,挨家挨户地筛查、发药,还得先给大家解释半天。

要说难,人情世故比病毒还难缠。牧民刚开始谁也不敢信医生,尤其是在流言四起的时候。有人煽风点火,散布说“汉人来了要割蛋蛋”,老人小孩都吓得躲。偏偏医生也不是吃素的,干脆卷起袖子自己先抽个血做化验。大家瞪着眼见那些医生一针一针扎自己,慢慢的,才撕下了那层怀疑的“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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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队驻扎草原,风一吹就是十年。最苦的几年,医生四处跑,一天十几户,治疗病人时常常还得跟病魔抢时间。1953年,治好的病人就有快十万。再往后,医院、保健所像雨后蘑菇似的盖起来,性病感染率噌噌往下掉。原本一半人口带病,到了60年代基本清零,1977年,先天梅毒终于绝迹。

这一场“驱梅大战”,硬是把命运被偷走的蒙古族,从危险边缘拽了回来。建国时算下来全国蒙古族才83万人,没几年就涨到一百多万。如今的中国蒙古族人口将近六百万,是蒙古帝国最牛那会儿的七八倍,没新中国出手,这事根本不可能。

故事说到这,有的人可能会觉得冷冰冰的——数字、数据,干瘪。可你要是真在牧区见到那时候的老照片,看到一个生了病的母亲怀里抱着浑身溃疡的婴儿,看到草原上一望无际的坟茔,你能体会医护们一年年晃在风雪中奔走的心情吗?有时候想,历史里最大的拐点,往往是一群“闲人”做了点“没人重视的小事”。救一场性病,不仅仅是“治病”,是让一整个民族的命运,在一针一药里,悄悄扳回了头。

草原的风又刮了几十年,如今再去大草原,少了那种“死寂”,多了孩子们笑声。我倒是很想拉个导演,也许还有那几个被嘲的演员,去看看真实发生过的这一切——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说我们该怎么讲这些难以启齿、却改变命运的大故事?人类的记忆,总还是要有人接力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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