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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北大荒奇闻:打狼炖肉一时爽跳蚤大军夜袭连咬5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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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的狼肉盛宴,竟成七人组的噩梦开端。 1973年的深秋,我和马奎开着东方红拖拉机在茫茫荒原上翻地。那时的北大荒,天似穹庐笼罩四野,方圆五十里难见人烟。马奎是参加过珍宝岛战役的老兵,总爱把擦得锃亮的半自动步枪放在驾驶舱最顺手的位置。
"看!那狗崽子跟了咱两里地了!"我指着远处晃动的灰影喊道。 马奎眯起眼猛嘬了口卷烟:"方圆三十里没屯子,哪来的狗?这是条饿急眼的孤狼!"话音未落,他已抄起枪跳下拖拉机。只见老兵单膝跪地,枪托抵肩的动作行云流水,砰的一声,那狼应声栽进刚翻开的黑土里。
剥皮时才发现,这狼瘦得肋骨根根分明。 我们七个小伙子却像过年似的,把狼肉剁成大块泡在铁皮桶里。足足换了三遍水,土腥味还是呛鼻子。马奎不知从哪搞来半瓶烧刀子,说"烈酒去邪气",往锅里倒了小半盅。当肉香混着盐巴味飘出来时,谁还记得什么"狼肉性燥"的老话?
那一夜,我们创造了屯里"七人食狼八斤半"的纪录。 可谁也没想到,真正的"大餐"后半夜才开场。凌晨三点,我被浑身刺痛惊醒,掀开被子那刻差点叫出声——密密麻麻的红包从脚踝爬到脖子,被跳蚤咬过的皮肤火辣辣地发烫。
二十平米的地窝子里,七个汉子抓挠声此起彼伏。 借着手电筒光,我们看见泥墙上无数小黑点在弹跳。马奎抄起铁锹往炕缝里拍,每拍一下都爆出暗红的血花。这些寄生在饿狼身上的跳蚤,在失去宿主后把我们当成了新目标。
连续五天五夜,我们活成了"人形诱饵"。 白天干活时,裤腰里塞的樟脑丸根本挡不住疯狂的小恶魔。夜里更是煎熬,有人把棉被泡了柴油当蚊帐,结果跳蚤没熏走,自己先被呛得直流泪。最后还是卫生员老周想出绝招:把敌敌畏兑水装进喷雾器,从里到外来了场"生化消杀"。
这场人虫大战给我们上了生动一课。 当年物资匮乏,见着野味就眼红的我们,完全不懂生态链的厉害。现代研究显示,野生食肉动物携带的寄生虫是家畜的3-8倍。就像去年内蒙古那起吃野兔染上鼠蚤的案例,与我们的遭遇如出一辙。
马奎后来总念叨:"有些野味吃不得,那是自然给的警告。" 如今再看某些网红博主的"荒野美食"视频,那些生吃蝎子、活啃蜥蜴的作死行为,不正是我们当年的翻版?野生动物保护法实施后,北大荒的狼群已列入保护名录,这段往事倒成了特殊年代的黑色幽默。
跳蚤事件彻底改变了我们的饮食观。 有次逮着只肥硕的野兔,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默默放回了灌木丛。那锅狼肉带来的不止是皮肤上的疤痕,更是刻进骨子里的教训——自然界从没有免费的午餐,人类的狂妄终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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