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孚的“四不主义”,其实连他自己都没守住

夫人拽住16岁丫鬟,一把推进丈夫房间:我老了,你把她收了吧!

有时候,一句誓言说得山响,落到日子里却像被鸡毛掸子扫进了角落。吴佩孚年轻时放话——“四不主义”:不纳妾,不积金钱,不出洋,不走租界,可绕了一大圈,到头来,他哪一条也没捏住。别看他平日横眉冷对、杀伐果断,但每每提起家里的那点事儿,多少带点无可奈何。也许,家门一关,有时候英雄也只能变成凡人。

话得往回倒。吴佩孚16岁那年,老吴头突然一病撒手,家里就剩了娘仨摸黑过日子。旧时代,男人没了顶梁柱,家就像个没桩的帐篷,说塌就塌。吴佩孚算是个懂事的小子,不是那种只知道哭哭啼啼的主。恰逢本地蓬莱水师营正招学兵,干活轻松,粮饷又实诚,一个月二两四钱银,可见得对他们家塞得满满当当。

夫人拽住16岁丫鬟,一把推进丈夫房间:我老了,你把她收了吧!

头几个月,日子有了盼头,吴佩孚白天去军营受训,训练不紧张,晚上还能回家,照应着老娘跟小妹。穷人家的孩子心里都明镜儿似的——粮食不会自己长出来,家里谁也不是神仙。哪怕是这样,有时候夜里起身,还得摸着家里那口只剩半锅的米,看着母亲叹气。

偏偏,生活一有点眉目,就爱吹点邪风。水师营突然把训练任务一提,他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吴母愁思上心头,想着不能指望儿子什么都操心,索性张罗起给吴佩孚找媳妇的事来了。说句心里话,那会讲“孝”是没错,可其实更多是想让家里添个壮劳力,搭把手。

夫人拽住16岁丫鬟,一把推进丈夫房间:我老了,你把她收了吧!

就这么着,吴佩孚迎娶了比他大三岁的王氏。王氏干练识体,进门就倒真成了家里半边天。她心疼吴佩孚,身子骨不大结实,还抢着操持家务,和婆婆配合得滴水不漏。唯独,福薄。才进门没多久,王氏便病倒了——旧病反复,还没来得及给吴家添个小的,一口气折在炕上。吴佩孚那年,才十七八岁——命运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说起来,未来的路还长。到29岁那年,吴佩孚迎来第二个转折——考进了保定的陆军速成武备学堂。说是“速成”,可如何能速,一切都得拼了命。学业紧张,毕业后,吴佩孚正式跻身北洋系统。往日落魄少爷总算混出了点模样,回来时背挺得笔直,心中也升起几分得意。“你看,家乡那些大户人家的闺秀,都开始对我另眼相看了。”这是他回家时私底下在屋檐下感叹的一句,没人听见,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当回事。

上门媒人一拨一拨,全拜他“公门有位”。本该是人生得意,偏偏吴佩孚是出了名的孝顺,遇着事总得听母亲一句。“母亲满意的,我就不挑。”老吴家的家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意全在吴母手上。最终,还是吴母选定了邻村李少堂家的侄女李氏。

说实话,李家门第高,姑娘长得也是北方的那股子丰腴、端庄。成亲那天,吴家街上都跟过节似的热闹,李氏一身重裳,低眉顺眼,一看就是出落得体的大家闺秀。只是人常说,门当户对了,可日子还得和气生财。但偏偏,家里的“和气”二字很难得。

成亲没多久,吴佩孚就被调去了长春,李氏没得选,和婆婆一起留守。李氏原本就是个自尊心重的人,娘家的日子过得比吴家宽绰多了,到了婆家常常不自觉就带出点傲气——其实不是刻意瞧不起,只是过惯了阔气,下意识流露。偏偏吴母眼里揉不得沙子,看儿媳妇这样,心头越发不是滋味。

你看,家里女人多,事情就复杂。婆媳俩,几句话没投机就翻了脸。有一天,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两人又干上了。吴母气头上突然口无遮拦,把心里那根隐刺挑出来:“我养鸡还记得孵蛋,你嫁进门几年,一点指望都没有!”这话扎得狠,李氏脸白了半天,捂着脸哭出了声。

人在难堪时,有时候一句重话就是迈不出去的槛。李氏那一夜哭得天崩地裂,第二天天还没亮,竟然收拾包袱回了娘家。家里没了女主角,反倒给了旁人机会。

赵尊贤的房子里,吴家租住着,赵家有个小姨子,名叫张佩兰。长得利索,嘴甜又会来事,和吴母越走越近,认了干妈不说,还帮着管东管西。日子一长,张佩兰在家里简直比正房还像一家人。不是说小姑娘有什么歪心思,关键是时势造英雄,没人镇得住她。

吴佩孚那点“四不主义”,说在嘴边,压根管不住自己的脚步。母亲说动员就动员,说软话说狠话都上,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翻来覆去折腾。吴佩孚嘴上说着坚决不纳妾,可仔细一想,他哪敢忤逆母亲?张佩兰名义上成了妾室,里外一手操持,甚至比李氏还稳当。

有趣的是,命运偏跟他们开了个玩笑。张佩兰进门头些年,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吴佩孚家里的传宗接代,就像满车的点心盘子,掀开一看全是空的。夫妻俩焦头烂额,四处求医问药也没有效果。张佩兰倒是想得开,为了吴家香火,她专门挑了个长得水灵的丫头,“既然我不行,让她试试吧。”她领着那个小丫鬟半夜进了吴佩孚房里,还主动张罗。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拼尽了能拼的。

可惜,天命难违。这丫鬟也没什么动静。大宅门里,什么没见过?人心却像尘埃一样无着落。家里人渐渐脸上都没了笑,日子一天天如锅底的火星,热闹不起来。

最后,吴佩孚干脆托人把弟弟家的儿子,过继到自己名下,也算是“后继有人”。旁人笑他食言,其实转头看看,谁家过日子能一成不变?那些曾经掷地有声的原则,有几个能堵得住生活的窟窿?

到头来,吴佩孚身边有两妻两妾,热热闹闹一大屋子,却到底没留下一个自己的亲骨肉。香火这事,弄到最终成了别家的孩子。多少次灯下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真有点“竹篮打水”的荒唐?

我们都在说,无形的压力把人逼成两面三刀。吴佩孚这一生,遇人、遇事、遇着自己的软弱,都像一层网,怎么挣扯也扯不开。要是他能听见现代人哼的流行歌,“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会不会在夜深人静时也低头苦笑一句:原来做人再强,也总有迈不过去的道理。

看他这一路风光与失落,谁又不是如此?有些承诺,你以为能守住,其实不过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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