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际上出了个大新闻，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被国际刑事法院（简称 ICC）盯上了，一下子就给安了三项危害人类罪的罪名，说他参与了至少 76 起谋杀案，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背后还牵扯出不少复杂的门道，连美国总统特朗普都掺和进来了，释放的信息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先说说杜特尔特这三项罪名到底是咋回事。第一项是在 2013 到 2016 年他当达沃市市长的时候，说是以共同犯罪的身份参与了 19 起谋杀；第二项是 2016 到 2017 年他当菲律宾总统期间，涉及 14 个所谓 “高价值目标” 的谋杀案；第三项更严重，是在他搞的禁毒 “清理行动” 里，针对 43 个低阶涉毒人员，也就是吸毒的或者贩毒的，犯下的谋杀案。其实这事儿的根源就是他当年的禁毒行动，人权组织都说那回禁毒弄出了好几千人死亡，ICC 检察官也说了，实际受害的人比指控的 76 人多得多，那段时间类似的杀戮有好几千起，而且一直没断过。

这份指控杜特尔特的起诉书，7 月 4 号就签好了，结果一直压到 9 月 22 号才公开，还删了不少内容。早在今年 3 月 7 号，ICC 就给杜特尔特发过逮捕令，不过当时只说了一项罪名，就是和那 43 起谋杀案相关的危害人类罪，现在直接升级成三项了。3 月 11 号杜特尔特就被抓了，之后一直关在海牙的 ICC 拘留中心，到现在都没放出来。

本来 ICC 还打算在 9 月 23 号开第二次听证会，结果又推迟了，为啥呢？因为杜特尔特的身体出了大问题。现在 80 岁的他，被查出有严重的认知缺陷，记忆力不行了，连日常办事、认路、复杂点的思考都做不到。

今年 3 月第一次开听证会的时候，他视频连线露面，看着就迷迷糊糊、没力气的样子，也没说几句话。他的律师一直拿他身体不好说事儿，说他没法受审。但大家也别觉得他身体不好就能随便放出来，ICC 那边很少判定被告完全没法受审，就算判定了，也不一定会放。就像之前卢旺达大屠杀的头号嫌犯卡布加，2023 年就被判定年纪太大还得了痴呆，没法受审，可因为没人愿意接收他，到现在还关在海牙的拘留所里呢。

就在杜特尔特这案子卡住的时候，美国那边又有新动作，特朗普政府要对 ICC 下手了，说要制裁 ICC，最快这周就可能实施。为啥呢？因为 ICC 在调查以色列涉嫌犯战争罪的事儿，美国这是替以色列出头报复呢。其

实之前美国已经制裁过 ICC 的几个检察官和法官了，这次更狠，要制裁整个 ICC。要是真这么干了，ICC 可就惨了，工作人员工资发不了，银行账户用不了，连日常办公软件都没法用。听说 ICC 为了减少损失，这个月已经提前把 2025 年一整年的工资给员工发了，还紧急开会商量咋应对，成员国的外交官也凑一起讨论了。

美国这么一搞，看似是针对 ICC 调查以色列，可实际上却帮了杜特尔特一把。本来杜特尔特的案子就因为他身体不好拖着，现在美国要制裁 ICC，ICC 自顾不暇，案子肯定得更慢。不过美国也不是真心想救杜特尔特，主要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想让 ICC 查美国和以色列的人。但不管怎么说，这确实给杜特尔特争取了更多时间。

再看看菲律宾国内的情况，也不太平。现在的总统马科斯日子不好过，从今年 5 月开始，菲律宾就老有大规模抗议，还有洪水治理项目的腐败丑闻，不少政府高官都辞职了，国内又乱又动荡。对于杜特尔特的案子，马科斯态度特别暧昧，要是公开支持放了杜特尔特，会得罪国内反对杜特尔特的人；要是反对放，又会失去杜特尔特家族控制的南部选票，影响以后的大选，所以他也没积极去跟 ICC 沟通放人的事儿。

倒是杜特尔特的女儿，菲律宾副总统莎拉・杜特尔特挺积极，她说已经有第三个国家愿意接收杜特尔特了，不过没说具体是哪个国家，只说不是日本和澳大利亚，大概率是东南亚或者其他地区的某个国家。可就算有国家愿意要，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走的。

按照 ICC 的规矩，接收杜特尔特的国家得是《罗马规约》的缔约国，还得答应让 ICC 监督，限制杜特尔特的行动，不让他搞政治活动，保证随时能把他送回 ICC。很多国家都怕美国制裁 ICC 的压力，不一定愿意蹚这浑水，而且杜特尔特要是去了那个国家，万一违反了这些规矩，还得被抓回来。

那杜特尔特这案子最后会咋样呢？大概率好不了。要么就是 ICC 顶住美国的制裁，也认定杜特尔特能受审，那美国可能会更狠地制裁菲律宾，马科斯的日子更难过；要么就是美国制裁真把 ICC 搞瘫痪了，杜特尔特的健康评估也没法弄，庇护的事儿也谈不拢，他就一直关在拘留所里，没人审也没人放；要么就是在 ICC 被制裁前，跟那个愿意接收他的国家谈好，ICC 因为自身难保就不管了，可这样菲律宾会被欧美孤立，国内支持和反对杜特尔特的人还得闹起来；还有一种可能是美国用解除制裁威胁 ICC，马科斯在国内搞特赦，让 ICC 撤掉指控，可这样国际上会更不信任 ICC，以后更多国家可能都不愿意加入 ICC 了。

总的来说，杜特尔特这案子根本不只是简单的法律问题，里面掺和了国际法、各国政治和外交博弈。特朗普出手制裁 ICC，杜特尔特身体不好，马科斯在国内的困境，这些事儿搅在一起，让整个案子变得特别复杂。不管最后结果咋样，对菲律宾的国内外政治，还有国际上的司法和外交，都会有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