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庆法度森严,刑部、大理寺乃至府衙,各掌其职、就算臣子枉法,也该按律彻查,哪有将罪证递到陛下眼前的道理啊。”这是《庆余年2》中,宰相林若甫在朝堂上对庆帝说的话。

一个宰相居然阻止皇帝看折子,意欲何为?是林若甫突然间变傻?敢当着百官之面怼庆帝,活腻了吗?还是林若甫是关心则乱,怕范闲应付不过来,想要帮他一把,便把折子拦下来,想利用自己的职权,行方便之事。 要知道林若甫在那一群老谋深算的大佬里,是个隐形高手。他手握大权,管理着六个部门,领导着众多官员,但从不张扬,成府极深。

他能在庆国这复杂多变的朝堂上稳稳当当,长期不倒,那心眼绝对像筛子一样多,政治智慧不亚于陈萍萍、范建之流。他绝不会把自己陷入泥沼之中。那么他拦着陈萍萍上交的贪腐为册为哪般? 林若甫这次朝堂之争,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表面上看是在向庆帝要权,想与帝权相提并论,实则是在给自己找后路。林若甫与庆帝君臣这么多年,当然熟知庆帝的手段。

范建、陈萍萍都有意让范闲接过他们的衣钵。范建想把内库财权交给范闲打理,陈萍萍想把鉴查院让他接任。如果范闲当此两个大任,如今宰相又成了他的岳父。 如此一来,从行政到鉴查,从六部到内库,都等于控制在了范闲的手里。庆帝是绝不可能让范闲独揽大权的,即便让他担此大任,也必然会清理他身边的亲人,让他做一个地地道道的孤臣。 而此时范闲已经赐婚,林若甫女儿林婉儿将与范闲成婚。林家一个儿子已死,一个儿子是傻子,都无法延续林家的荣耀。林若甫退而求其次,只能从女婿范闲处延续家族荣耀,所以,他必定要帮着范闲打败二皇子为首的贪腐阵营。

林若甫知道自己的未来早就因为范闲的壮大而必须与大权无缘,甚至不得善终。所以林若甫故意挑事,一方面故意争权,另一方面挑起太子和二皇子的斗争,让庆帝对他产生不满,早早把他的相权给撸了。 这样他的女儿和女婿将来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才不至于让庆帝对自己存疑,担心他和范闲联合,意欲夺权,以致痛下杀手。实际上,范建也好,陈萍萍也罢,以庆帝的行事作派,将来也会卸磨杀驴,只能是如范闲母亲叶轻眉一样的下场。

毕竟无论哪个皇帝都不想臣子一家独大。林若甫的目的也就十分明了,给范闲做嫁衣裳,自己以退为进! 林若甫的这番计策,看似冒险,实则深思熟虑。他深知庆帝疑心重,自己与范闲的关系越紧密,未来可能面临的危险就越大。 因此,他选择了主动示弱,挑起朝堂纷争,甚至不惜与庆帝产生摩擦,目的就是为了让庆帝对他产生不满,进而削弱他的权力。 这样的做法,虽然暂时让林若甫在朝堂上失去了风光,但却为他和他的家族赢得了更长的生存时间。毕竟,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中,有时候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

林若甫的这番操作,既体现了他对庆帝心理的精准把握,也展现了他对家族未来的深远考虑。他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为女儿和女婿的未来铺就了一条相对安全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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