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兵变的黄袍加身,咱们很多人第一印象便是赵匡胤的陈桥兵变。然而,咱们仔细看历史的话,不难发现,就在几年前,有一个人,也曾玩过这个套路,而且赵大后来的那一系列操作,其实没有半点儿新意。

依葫芦画瓢照抄的痕迹,非常明显。 这个人便是赵匡胤先前老板的爹,后周王朝创始人——郭威。 说赵匡胤的“黄袍加身”是后汉兵变的2.0版,其实一点儿也不为过,咱们比较一下两者有多像,就很容易判断出,赵大当年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了。 咱们都知道,柴荣驾崩之后,后周小皇帝的托孤权力核心班子当中,老赵其实是被排除在核心圈子外的。 周恭帝上台之后不久,就改派他为南面的归德军节度使,离开了京师权力圈。

原本已经被外放的他,也就掌控一州的兵力,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然而,后周显德七年春的突发事件,让赵匡胤得到千载难逢的兵权。 七年春,北汉结契丹入寇,命出师御之。 一直以来,史学界都有“契丹入寇”是个假消息的猜测,那么这种可能有多大呢? 看看九年前,郭威当时遇到的情况,咱们心里就有数了。 二十七日,帝以嗣君未至,请太后临朝,会镇、定州驰奏,契丹入寇,河北诸州告急,太后命帝北征。 后汉末年的这次契丹入寇,后来也是不了了之,不过当时郭威的情形与赵匡胤不一样,人家是已经手控重兵,其实犯不着玩这种假消息。

但领军出来的话,有时候,造反的操作的空间,就会比在京城内大得多,而这种便利,会不会对九年后赵大的行动,起到示范作用,就实在是不可而知了。 对于天降异象,这种高纬度的神秘,对于古人来说,非常管用,什么纲常伦理,在老天爷面前,都得一边去。 在郭威黄袍加身之时,史书记载,有异象,太阳不对劲儿。 十六日,至澶州。是日旭旦,日边有紫气来,当帝之马首。 太阳旁边有紫气,这紫气不偏不倚,还涌到了郭威马前,这操作,直接超远距离,精准冲击呀。 有点儿假,这假作得有点儿糙。 到了赵匡胤这里,人家就打造得比较精细了,而且据现代气象奇观来看,老赵当时遇到的这种景观,还真有可能。 次陈桥驿,军中知星者苗训引门吏楚昭辅视日下复有一日,黑光摩荡者久之。 两个太阳,这种奇观咱们搜一下网上,不难发现,经常见于报端,而且以北方为常见。

因此,虽说老赵这把也有嫌疑,但士兵们到底看到没看到俩太阳,还真不好说。 对于黄袍加身这个桥段,赵匡胤这边的照抄的痕迹,确实是硬伤。 九年前,郭威当时也玩了这么一套。 十日,诸军将士大噪趋驿,如墙而进,帝闭门拒之。军士登墙越屋而入,请帝为天子。乱军山积,登阶匝陛,扶抱拥迫,或有裂黄旗以被帝体,以代赭袍,山呼震地。 郭威当时的情况是干掉了后汉隐帝,满朝文武都觉得他应该当老大,但人家非要表忠诚,还要扶持刘家后人为帝。 他想高姿态,小弟们心态可就崩了,自己拎着脑袋跟你造反,功成名就了,你一个闪身走了,那这群小弟们不就被坑惨了。 说什么也得扶你上位,于是郭威就体验了吧被黄袍加身的感觉,当时可能比较仓促,因此不能像赵大那样,直接捧出一身合适的黄袍,一帮粗汉子们就扯碎黄色旗子,罩他身上了。

到了赵匡胤这个时候,就从容很多,伙计们造反的时候,还提前准备好了一身合身的黄袍。 未及对,有以黄衣加太祖身,众皆罗拜,呼万岁,即掖太祖乘马。 真不知道,这袍子,赵大先前有没有找裁缝量过,毕竟是第一把亮相,做小了,形象掉价可就糗大了。 对于下属们的逼迫,郭威和赵匡胤两人在史书上的记载态度很一致,刚开始都是绝不妥协,一定要当忠臣,后来作完秀,就直接“真香”了。 帝在万众之中,声气沮丧,闷绝数四,左右亲卫,星散窜匿。帝即登城楼,稍得安息,诸军遂拥帝南行。 到了赵匡胤这边,苦情戏更加加码,直接是不干就得死的节奏,让赵大的篡位剧情,加了不少洗白的成分。

未曙,军变,将士大噪呼万岁,擐甲将刃,推戴今上升大位,扶策升马,拥迫南行。 总体来说,赵匡胤的黄袍加身2.0版,不管是从造反过程,还是期间的细节,都比当初郭威版的“黄袍加身”要高级很多,打磨地也比较精细。 说真的,咱们后世之人,每每讨论赵大陈桥兵变比较无耻之时,这种先入为主的看法,其实主要归结于,对柴荣这个千古一帝早逝的惋惜。 倘若没有这层情结的话,您再结合先前郭威干的那事儿,咱们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话,有没有一种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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