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南海的新闻一出来,什么石油、天然气、岛屿还分不清的时候,周围已经开始吵了。某一天马来西亚总理站出来说,不会停油气勘探,这事儿其实不新鲜。中国和马来西亚、菲律宾这些国家,几十年里一直在为南海的这片水搅动各种情绪。资源、历史、地图、战略、外交,各种线都搅进去了,现在更像是世界大国在这里下棋。
最近几年中国画的九段线成了不少国家的“问题”。马来西亚说中国地图把南海全裹进去了,它的专属经济区被侵犯,一边喊抗议一边继续在争议海域搞油气勘探,很少停过。油气储量其实就是诱因,谁都想多分点,大家的动作越做越大,谁也不愿意先退一步。
美国一直盯住南海,从外交部到军舰,总要插上一脚,说是要让海上的船随便走,其实给菲律宾、马来西亚这些国家撑腰。每逢中国对自己主张表态,美国就有新的反对声明出来,还拉盟友一起在这里搞联合军演。苏30和美军航母一起在南海练习,就是这种气氛的直接象征。
马来西亚跟中国的纠缠,除了航海自由,还有历史争议。早在唐朝,中国就把南海岛礁写在版图里,实际管的证据也有的是。等到60年代,这些周边国家才陆续去抢岛,于是南海变复杂。国际法其实谁靠得住,马来西亚说“离谁近归谁”,可国际上还是更认可谁发现早谁更有主权。
外交措施能不能解决问题?中国和马来西亚曾发表联合声明,说愿意一起解决争端,强调维持南海的安全和合作。两国还谈到了联合国海洋法公约,说要建高层战略共同体。这类对话出现的时候,局势外表看着稳,但海警船却在争议海域转起来,两边都不放松。
南沙群岛的冲突其实没停过。中国从20世纪80年代起一直加强实际控制,1988年出过一次军事摩擦,几个岛礁拿了回来,但其它国家还是抓住了不少点。中国表面强调和平,不接受国际仲裁,尤其是2016年的南海裁决,那场裁决被认定是没有法律效力。
和马来西亚的经济联系也绕不开中国在南海的行动。马来西亚的基建项目不少都交给中国做,比如铁路工程,虽然一度暂停,但最后还是继续了。经济合作起作用的时候,各种海上摩擦变得更难彻底升级,大家都有利益要顾。
美国推动的亚太战略已经把南海变成了主角。美国拉着马来西亚和菲律宾一起部署武器,导弹系统落地,用所谓自由航行行动给中国制造压力。中国则通过军演和批评美菲联盟来回应,还在南海加强巡逻,每次各国联合行动,中国军舰都会出现在附近。
中国海警和海军正在保护渔民的传统渔场作业,这类举措一再表明实际管辖权不只是说说。中国的立场是,南海该由相关国家自己协商,外部大国不要插手。南部战区的例行巡逻还直接针对地区不稳定行动进行回应,没有大规模武力对抗,却留足了威慑。
马来西亚内部领导换人时候,南海政策也会摇摆。曾经马哈蒂尔在位,指明要中国别碰南海主权,后来新总理上台态度缓和,又跟中国重启合作项目。最近马哈蒂尔淡出,把批评点甩给美国,声称马来西亚石油没被中国妨碍。这说明一件事儿,政策基调靠领导人,风向说变就变。
中国坚称,无论美国怎么表达,南海都是中国自己的天地。外交部不停强调有历史地图和国际认可的证据。各种声明已成常态,对抗也未必都是刀枪,更多时候是经济和舆论拉锯。中国并不想事情扩散成战争,因为一旦爆发,整个亚洲的经济和安全都跟着遭殃。
东盟加入南海行为准则的谈判,也是这几年的一个重头戏。中国和东盟高级官员密集会面,每次讨论南海宣言、区域安全,马来西亚提出要新策略维护声誉。大家都明白,移开大国干扰是难事,但东盟内部协调和互信,都直接影响谈判结局。
南海的资源高达数十亿吨石油、数万亿立方米天然气,那些数据从来不是静止的,它刺激着各国的神经。每一次油田发现,都让争议升温。马来西亚说自己不会停手中国的抗议不管用,周围的国家和大国继续推着牌局,一切都在利益和现实中搅动。
结语
南海到底怎么解决,谁也说不准。各种力量交织在那里,地区国家有自己的计算,大国更不会闲着。实际管辖、历史和资源、经济联系和外交,所以南海的新闻永远不会静音。局势风向变得飞快,合作和对抗、妥协和强硬都是一瞬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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